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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楼  发表于: 2024-05-18 16:00

乱水浒

  
话说北宋哲宗年间,东京汴梁有一个破落的高姓子弟,人称高二,自小无父无母,只跟一帮破落户厮混在一处,小时好枪棒,也拜师学过些时日,却只是吃不下苦,粗粗精通,终日和一城的纨绔厮混,风花雪月也颇为快活,而且,这高二极好蹴鞠,踢得一身的好球,故此大家又唤他做高球,他嫌不好,自己改名叫做「高俅」。

自此越发勤练蹴鞠,却也因为蹴鞠,引出一番秘事来。

这一日,高俅正好几个浮浪子弟在街上蹴鞠玩耍,不想一人因昨夜在青楼酒色过度,起脚间没了准头,把个球踢到了一间院落中去。几人看院落深深,自是有些来历的人家,都不敢去捡球,高俅没法子,只好自己上前。

没想大门一开,从里面走出个妇人来。

「我儿今日怎回来的这般早?」哪妇人未待开门便娇娇地问了一声。待门开时,才觉是一位举止轻浮的小厮站在门前。面色微红,口中道了句「敢问小哥何事?」

高俅却已被这妇人的美态迷了进去,只见这妇人,约有五十左右的年纪,面似满月,眉如远山,体态丰腴,在这春日中,身着薄云裳,行走之间,两个软绵绵的奶儿突突乱串,香喷喷的臀儿翘翘欲出,真是个绝美老妇人。把个高俅看的丑态百出,下身那活儿竟有了动静。

「小哥!」那妇人又叫了一声。高俅这才回过头来说明来意,并不住的道歉,那妇人倒也达理,浅浅一笑,扭着臀儿在叫高俅进去捡球。

高俅喜滋滋地跟随在后,不觉疑惑,这偌大的院子竟是没有一个下人,他本事浮浪子弟,自小无了母亲,故而对中年老妇最是迷恋,不曾想今日见了一个活生生,美滋滋的老妇就在眼前,心思不觉活泛了起来。那话去挑拨那妇人。
「看夫人姿态不凡,为何这偌大院落没个使唤的奴仆?」

那妇人听他问语,不觉脸上一热,也不知想到什么事,胸前两个美乳越发地起伏不定,看的高俅浑身舒爽,心说要能和这美妇弄上一弄,真是给个太尉也不换啊。

良久,哪妇人才回话道:「亡夫本是军中提辖,早已没了数年,小儿王进正是八十万禁军教头,现在殿帅府当值,我母子两人过活……」说道此处,却停了下来。

「原来是王夫人」高俅嘴中应承,心中却是大叫「得来全不费工夫」

你道为何,原来这高俅早年学得两三脚棍棒,便四处找好汉切磋,哪王进之父王申当年是有名的好汉,故而他也曾来到过王府,只是比试中见一旁有一美少妇在侧,心中一动,被打落了棍棒,败下阵来。他小人心胸,在美人面前失仪,便恨上了王提辖,念上了王氏,后来渐渐淡忘,但不曾想今日确是在次看见梦中美妇。

妇人一如当年,只是又多了些成熟风韵,风流体态。眼角含春,把个高俅看得心火高涨,却又一动,心说这老妇说亡夫故去数年,咋地看体态神情却是个饱经浇灌的老穴,不像个未有活水的枯井,他本是心思活泛之人,再想到这院落中就母子二人,不觉心中有了结论,心说好你个王进,表面上是个只好枪棒不近女色的好汉,却原来乱了纲常,和自己的亲娘做了夫妻。又一想眼前这娇嫩嫩的老妇每日被儿子弄得娇软欲仙的美姿,下身竟流出了些许精液来。

美肉当前,高俅眉头一皱,计上心来。

上前一步,大手直直放在了妇人香喷喷,软娇娇的肥臀之上。隔着布衫揉搓了起来。王氏没有防备,被高俅一抓,立刻惊慌失措了起来。

「你这小厮,好生无礼!」便欲挣脱那双大手。

高俅哈哈大笑,一手向前,又去抓那软绵的肥奶,妇人那里肯依,不住地挣扎,可怜她本是诗书人家,却怎能挣托高俅这三旬汉子的力气。

高俅看妇人挣扎的厉害,嘴里大叫「王夫人,你和儿子王进做的好事,以为我不知道!」

那王氏本在拼死保清白娇躯,听得此言,身躯不觉停了下来,不觉道「你怎知……」

高俅哈哈大笑,他本意为试探,可怜王氏一语道破了秘密。他得意道「若想保住儿子的名声,王夫人今天就得从我!」

可怜王氏,爱子心切,脸上的泪水似珍珠短线,却停了挣扎,任高俅的双手在胸前挑拨,可怜那两个香喷喷的奶奶,本是儿子的玩物,不想今日不慎,落到这破落户手中,任他羞辱。

高俅见王氏顺从,哈哈大笑,也不解衣,也不宽带,在奶上一阵拨弄,直弄地王氏娇喘连连,乳头直直地立了起来。

「夫人怎的这般不堪?」真把个王氏羞的无地自容。

他拨弄奶头一阵,手便顺着妇人的肚脐下滑,直向那老美穴探去。

「进儿,娘身子保不住了……」王氏只觉下身一热,竟被这无赖挑拨地丢了阴精。

「好贼子!」正在高俅顺势而下之时,忽听得耳边一阵大喝,接着被人扔了出去。

王氏睁眼看去,一个须发皆张的汉子出现眼前,正是王进,不觉委屈异常,直扑在儿的怀里,低低哭泣。「儿啊……「王进正值三十七八,身材魁梧,武艺高强,搂着母亲娇滴滴的身子安抚了一阵,便近前把高俅一顿好打,高俅哪想嘴边美肉没了反遭横祸,口中连连讨饶,因是天子脚下,王进母子又不想吃了人命官司,只得逼迫高俅发誓不说此事,便饶了他。

高俅自然连连答应。诺诺而去,心中却对王氏这美肉留恋不已。

高俅如何且不说他,单说王进打了高俅,便抱母亲进了内堂,把个娇滴滴的美肉放在榻上,一阵轻言细语地安慰,王氏这才无事。

书中交代,这王氏本是知书达理的官宦小姐本也是贞节妇人,只是亡夫故去便把这一腔的心思放在了儿子身上,眼见儿子日日长成铁一般的汉子,又做了个八十万禁军的教头,日子宽裕,身子越发地较贵软绵,每到春日深夜,下身便瘙痒异常,终于一日,和王进做了那好事,王进本是孝子,又铁打一般的汉子,自是把个老娘侍弄地舒舒贴贴,食髓知味每夜都要弄上三两回这才罢休,母子怕丑事败露,故而辞退了一院的下人,好方便好事,不曾想被高俅占了便宜。这且不提。

且说王进把母亲放在榻上,看她那段不同往日的娇柔美态,不觉淫心大起,一只大手伸进了妇人的亵衣内,口中说道「娘亲受惊了,待孩儿替娘揉揉。」
说罢,两指夹着紫红的葡萄,轻拢慢捻抹复挑,不多时,王氏的乳头便硬地跟花生一般了。嘴里不住地哼哼着。王进见此,更不多说,双手一分,将母亲的外衣剥的精光,显露出那一段成熟的雪白美肉来,怎见得:雪白乳儿大又白,紫红奶头颤巍巍,腰身丰腴凝脂滑,小穴儿粉嫩似处子,阴毛两侧最整齐。手指轻弹阴蒂上,唇舌慢舔乳泉旁,老穴逢春春水冒,只待亲儿厮杀来。

王进最爱母亲的两个大软的奶子,用嘴足足在其上吸吮了良久,只把个老妇人吸的魂不附体,淫水潺潺。连连叫道「好我的进儿啊,快来入了为娘的老穴吧,可痒死为娘的了……」

王进这才脱了衣衫,提枪上阵,把个银枪在亲娘的洞口出磨了几磨,「扑哧」
一声,直捣花心,紧着着一枪紧似一枪,一枪快似一枪。可把个妇人爽到了九天云外,这礼仪传家的小姐淫态百出,嘴里不住的叫道「好进儿,好汉子,可真日到为娘的心尖尖上去了……」

王进听见母亲如泣如诉淫声,又见那两个雪白丰硕的奶子在自己的抽插下不住地摇摆,不禁又用自己的大手去抓住她,狠劲地揉搓,如捏面人一般。

一边那话挑逗亲娘「娘亲,孩儿弄的舒服不?」

「舒服,为娘的舒服死了,来,好进儿,再给为娘来几下狠的,为娘快到了。」
「孩儿遵命」王进嘿嘿一笑,又俯下身子去,将亲娘抱了起来,坐在自己双腿之上,自己双手向后,抓着母亲的两瓣肥臀,紧紧望自己的怀里弄,嘴过去,伸出舌来,吸弄亲娘的口水。

胸前俩团美肉上下磨动,嘴里吸着老娘的香精,手里抓着老娘的美臀,下面插着老娘的美穴,可把个王进爽的七荤八素,如在云端。

这一日,母子二人连弄了五回,这才罢休。双双搂着,如夫妻一般交颈而眠。
真是:要把老娘操上天,只羡鸳鸯不羡仙。